是威胁吗?是警示吗?是套路吗?

但已经没有时间多想了,玉壶尽可能地俯身表示敬畏,爬着移动,谄媚道:“上弦零大人~是我~”

沉重的罐子移动起来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粗糙的磨砺声,三日月把目光分过去一点,笑道:“你怎么来了。”

玉壶被噎得脸绿,心说那是谁踢的我??但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挤着假笑,“还不是因为无惨大人的命令……早知道您在这,我就不来了。”

三日月:“哦。”

哦是个什么意思??

玉壶费尽心思琢磨半天,又听对方说:“来都来了,那就等等吧。”

“是……”

玉壶没敢问什么时候动手,挪着屁股过去,惊心动魄地停在离门最近的位置。

他早就知道上弦零从不杀人,更不爱看他们杀人,要不是他眼底的数字,他更觉得上弦零是站在人类那一方的。

三日月在等。

他想,今天炭治郎刚拿到刀,怎么也得好好休息一晚,磨合一下,第二天再准备战斗。

玉壶先扣在这。

没成想,鱼还没烤熟,又有人来了。

“咚咚咚。”

三日月一怔,村长不会来他的房间,这个时间又不可能是炭治郎他们,那会是……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玉壶脸色一变,当即钻入壶中,就地一滚,轻车熟路地滚到了柜子底下。

门被再次推开。

额上长角,身形佝偻的上弦之肆蹒跚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