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莲笑似是也想起了,前一向有天婉姐儿回来的时候,衣服的确破了两道口子,她还以为是在哪儿摔着了,拉着婉姐儿检查了半天。
秦母思及此,看向王翠云的眼神多了一丝戒备,拉着秦婉往堂屋的方向退了两步,手里的锄头还紧紧攥着,生怕王翠云恼羞成怒。
气氛有了片刻的停滞,这时候也没人开口说话,张婶儿是想说两句风凉话,但是想到自家那两块水田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只得闭紧了嘴巴,谁叫人嫁了户好人家,公公是咱们村的里正呢。
王翠云现在脑子一团乱麻,要说她跟陈广申有一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又没办法理直气壮地跟秦婉对峙。
无他,因为她的确干了对不起她男人的事儿,只不过秦婉把她的姘头给看岔了。
也不知道穿着粗麻短打的赵屠户,怎么会被秦婉看成陈广申。
一口气憋在王翠云的喉间不上不下,可是不反驳,她跟陈广申的确清清白白啥都没有,不能白担了这个污名啊。
秦婉见王翠云的眼睛时不时瞄她一眼,不知道心里在嘀咕着什么,状似偷偷地贴近秦母耳边说悄悄话:“娘,我还看到二舅妈左半边屁股上有个拳头大小的胎记。”
小姑娘边说着还隐晦地朝着王翠云身上扫了一眼,虽说声音不大,却也正好能让院子里几人听个正着。
得,秦婉话刚落,王翠云就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你说这秦家闺女是不是傻病变好了?今个我怎么觉得看上去不像个傻子。”
陈大娘拿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张婶子,面上有些茫然。
继王翠云跑出秦家院子后,跟她一道来的陈大娘跟张婶子也没多做停留,原本她俩就是被王翠云拉来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