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就是抓到梦野久作。
太宰治拍拍手,朝着梦野久作的方向前进。
太宰治走过一条街道,梦野久作没有看到,倒是叫他看到了白鸟夏。
白鸟夏正干脆利落地将一个人撂倒在地,手肘击打在他胸部某个位置,那个人挣扎一下瘫了下去,不动了。
而后白鸟夏故技重施,直到叫他身边的人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白鸟夏拍拍手,叉着腰看着地上的人,甚至相当满意一样点了点头。
目睹了全程的太宰治愣住了。
他从来不知道白鸟夏的体术这么好,怎么看这都是中原中也那种可以瞬间打倒他的体术级别。
太宰治满脸深沉地思索起来。
现在白鸟夏为什么在这里都是次要的,关键是他应不应该庆幸白鸟夏从来没有和他动过手。
白鸟夏一抬头,正好看到太宰治。
太宰治看起来神情严肃的不得了,看的白鸟夏都不自觉严肃起来。
白鸟夏走向太宰治,“事情很严重吗?”
太宰治回过神,摇摇头开口:“还好,不过你怎么在这,星野应该带着你离开了才对。”
“中也出差赶不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处理这种事情太危险了,我不放心就过来找你。”
“不放心我?”太宰治似乎对这样的话很陌生,眨了眨眼反应了一下。
“虽然关系没有很好,但我们勉强也算的上朋友吧,担心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白鸟夏皱起脸,“还是说你想说什么只有我把你当做朋友其实你只是玩弄我的感情之类的话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有些出乎意料。”太宰治摆摆手。
朋友这个词在他这里出现的次数太少,远不及上司,下属,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