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演奏像什么样,而且会影响别的客人。”
“可他们是结婚,办个人演奏会有什么意义?”
“意义大了!”聂轩把何栖元拉坐下来,耐心地解释道:“韩老师和谢老师跟我们不一样,他们是东海音乐学院毕业的,是专业的,我们是业余的,我们演奏其实更像自娱自乐。总之,对他们这样的专业人士而言,能不能举办一场个人演奏会非常重要,也非常有意义。”
郑雨桐强调道:“就跟作家要出版书一样,要是没著作就不能称之为作家。”
何栖元乐了,忍俊不禁地说:“既然有意义那就搞呗,这有什么难的,学校礼堂都给你们乐队用了,排练可以,办个人演奏会一样可以。是不是缺观众,想想也是,五一放假,到时候台下没几个人就尴尬了。”
郑雨桐被搞的啼笑皆非,急忙道:“想哪儿去了,我们怎么可能缺观众,我们缺的是场地。”
“不是有礼堂吗,觉得礼堂不够大,可以借用室内体育馆。”
郑雨桐发现跟不懂音乐没有情调的人谈这些真费劲,急得敲着桌子说:“何主席,这既是演奏会也是一个特别的礼物,什么叫特别,就是要让韩老师和谢老师终身难忘,要给他们留下难忘的记忆!演奏会在我们学校礼堂或者体育馆举行,那跟平时排练和平时的演出有什么区别?”
“那去哪儿?”何栖元下意识问。
“燕阳大剧院最合适,省艺术中心音乐厅也行。”
“我说二位,你们也太瞧得起我了,这两个地方一个比一个高大上,来燕阳四年了我一次都没去过,更不用说认识人了,你们让我怎么跟人家谈。”何栖元摸了把脸,接着道:“而且想用这两个地方肯定要给钱,十万八万都不一定够,你们有钱吗?”
“没有。”
“那就是了,我们还是实际点好不好,就在礼堂行不行,别搞那么高大上。”
郑雨桐也知道想去那两个地方举办个人演奏会很难,但在她心目中何栖元不是一两点能干,在燕阳非常吃的开,竟撒娇般地说:“高大上才有意义,不然能有那么多音乐家要去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你是学生会主席,认识那么多人,甚至认识领导,帮着想想办法呗!”
“我是认识不少领导,但领导不一定记得我,就算记得也不可能违反原则帮打这个招呼!”
“别跟我叫苦叫难,给句痛快话,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