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背锅任务。”一提到这事韩朝阳刚好起来的心情又郁闷了,苦笑道:“老婆,我现在不再是猪猪侠了,现在变成了背锅侠!点儿被,遇上了,被局领导安排去北京给花园街派出所擦屁股,给花园街派出所背黑锅。”
“背什么黑锅,他们又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而且这也算案子,不能透露案情,你就别让我犯错误了。”
黄莹急了,气呼呼地说:“谁惹麻烦谁负责,干嘛让你替他们擦屁股,让你替他们背黑锅,你们局领导怎么能这样!”
“领导让我背锅是看得起我,”韩朝阳长叹口气,苦笑道:“而且从局里的角度出发,这个锅也只能让我背,找不到比我更合适的。”
人已经在火车上,黄莹能说什么。
更何况从确定恋爱关系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因为警嫂和军嫂一样必须面对爱人不可能常在身边的现实。
大过年的,不能跟家人团聚,韩朝阳也很歉疚,变着法哄她高兴,一聊竟聊了近半个小时。
……
韩朝阳点儿被,乔佩明运气一样好不到哪儿去。
春节期间首都安检比平时严,下车之后不但行李要安检,还要出示身份证。
他之前用的那张身份证被花园街派出所没收了,因为有吸毒前科担心被北京公安带去验血验尿,不敢拿出韩朝阳在燕阳长途汽车客运东站警务室给他开的证明,又故技重施,谎称他姓章,叫章逸凡。
要不是南山分局刑警老倪担心打草惊蛇,及时给盘问他的民警打招呼,他冒用的身份又会被拆穿,又要被车站警务室的民警带去验血验尿。要是搁几年前,像他这样的甚至会被收容,等搞清身份之后再强制遣返。
看着乔佩明背着旅行包走出车站,边走边看手机。
确认燕阳来的民警和几个辅警不动声色跟上去了,倪国雄拨通老胡的手机,低声道:“老胡,你们的车不是京牌,跟太紧很容易引起嫌疑人警觉,而且你们也不熟悉路况。你上我车吧,让小孙上你们那辆,这一片儿他熟。”
“行,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