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队员们的那种,有武装带、警棍和执法记录仪就行了。”
“这些有,等会儿过去拿。”
正说着,梁老师和叶阿姨到了。
韩朝阳急忙上前打招呼,请两位热心公益的社区领军人物上车。
堂堂的警校研究生,连单警装备都没有,只能佩戴保安的装备,孙国康一肚子郁闷,犹豫了一下拉开车门钻进后排。
韩朝阳把他介绍给梁老师和叶阿姨,随即由衷地说:“要不是您二位帮忙,徐爱民父母的工作真不好做。有您二位帮忙就不一样了,至少我能进他们家门,能坐下来跟他们聊聊。”
“不扶危济困能叫扶危济困基金会?”叶阿姨第一次坐警车副驾驶,不无兴奋地笑道:“你打电话之后,我和老梁从侧了解过他家的情况,老徐老两口确实挺困难,他家跟我们朝阳四队的李成广家还拐着弯沾点亲,我们帮不上大忙,解决不了根本性的问题,小忙还是能帮帮的。”
“谢谢了。”
“又来了,我们什么关系,说谢太见外。”
……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赶到老机械二厂宿舍区。
这一路上,孙国康始终没开口,想开口也插不上话,甚至不知道来这儿干嘛的。
韩朝阳走到小院前,抬起胳膊敲敲门,等了近两分钟没反应,又喊了两声。
“谁啊?”总算有动静了,一个老太太披着棉袄颤颤巍巍地拉开门。
“夏大妈,是我,燕东分局的民警小韩,上次跟新园街派出所唐警长来过您家的,那天您在屋里躺着,我跟徐大伯在门口说话的,徐大伯呢,他怎么不家?”
“去卫生室帮我拿药了,不远,一会儿就回来。”老太太探头看看他身后的叶阿姨和梁老师,确认不是来讨债的终于松下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