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闻经理,幸会。”
“什么经理,就是混口饭吃,来,抽根烟。”
“谢谢了,现在不抽。”
梁东升二人带着任海翔走进办公室,直接把经理关在门外,闻经理被搞得一头雾水,急忙掏出手机打听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开发区分局又来扫黄。
梁东升不知道经理担心什么,一边示意任海翔坐下,一边掏出纸笔问:“任海翔,你有没有在阳观村租过房子?”
“租过,住了三个月,后来换工作换到开发区就把房子退了。”
“跟谁一起租的?”
“我一个人。”
“跟房东家熟不熟?”
“不熟,我那会儿在一个小饭店打工,每天回去得很晚,都见不着房东家的人。”
“房东姓什么知道吧?”
“知道,好像姓乔,女房东姓什么不知道,没事谁问这个。”
梁东升管他要来身份证,递给吴伟做记录,接着问:“在他家租住期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有什么人去找他,或者跟别人发生争执?”
“没有,”小伙子想了想,确认道:“真没有,至少我没见过。”
“你对同样租住在他家的人熟不熟,有没有印象?”
“我就认识三个,一个是卖行车的老板,有辆面包车,早出晚归,每天晚上停院子里。人挺好的,还去我打过工的那个饭店吃过饭;一个戴眼镜的姑娘,在华盛超市当收银员,有个男的经常去找她,应该是男朋友,有时候晚上不走,干那种事,女的一点不自觉,叫那么大声,住在院子里的人全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