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确实发生过这个悲剧,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管稀元深吸口气,继续道:“换作我,我一样不敢分心,所以这件事一样不能怪他。再退一步说,他到底怎么了,招谁惹谁了?没发生这事前,还不是一样个个跟他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怎么说也是一个单位同事,光顾着说别人,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这地洗的,可惜他只是社区义务治安巡逻队的大队长,不是治安大队长,不然你管稀元上调机关指日可待!”
“别阴阳怪气,我是就事论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老胡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第一个起身走出办公室,陈秀娟冷哼一声也走了。
吴伟话不多,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挠挠头,拿起帽子跟着走出办公室。
管稀元突然觉得有些后怕,正琢磨刚才这番话会不会传到所长教导员耳里,手机突然响了,韩朝阳打来的。
“兄弟,我以后日子估计也不会好过。刚才忍不住帮你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结果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全变了,估计很快就会传到刘所和教导员耳里。”
患难见真情,韩朝阳真有那么点感动,下意识问:“他们怎么说我的?”
“还能怎么说,不提这些了,找我什么事。”
“谢谢。”
“谢什么谢,有事赶紧说,我这边说话不方便。”
刘所回来了,所里此刻的气氛绝对很紧张。
韩朝阳反应过来,急忙道:“老管,我这儿有一条线索,我们警务室辖区的假释犯赵杰,经常带一两个女的去你辖区的一个快捷酒店开房。不光带女的去,每次还有十几个男的,大多是白天,我琢磨着绝对没干好事。”
付出就有回报,而且回报来得如此之快。
管稀元欣喜若狂,激动兴奋地说:“不是聚赌就是聚众吸毒,也可能是聚众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