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着裁缝店的门框,可可爱爱地探进一个脑袋。
好像自己没有做过让中岛敦连夜逃出横滨,以及背着他和费奥多尔在京都玩的事情一样。
涩泽龙彦缓缓转过头来,血瞳里没有丝毫光亮:“如果你没有想法把中岛敦卖给我的话,就不要来找我说话。”
太宰治叹了口气说:“那你还是自己玩吧。”
然后转身去了费奥多尔的书店。
对方好巧不巧就在店里。
他探进头,可可爱爱地说:“平日里四处蹿的陀思君也在店里呢,是专门在等我回来的吗?”
费奥多尔本就苍白的脸,在看他之后又苍白了一分:“不是。”
“你还在怪我打乱了你的计划的事吗?”太宰治仿佛读不懂他的拒绝,走进来靠在书店的墙上,随意拿了一本新书拆了封皮假装要读的样子,“如果有让你生气到夜不能寐,就太好了!”
费奥多尔扯扯嘴唇:“正相反的,我听闻您和五条先生感情出了一些问题,感到愉快。”
太宰治立刻变了脸色:“你死心吧,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丢下这句话,他把书一丢就跑了。
费奥多尔:“……”
回到横滨的太宰治,又过上了朴实无华,没有生意的心理医生的生活。
在他的诊所违规营业的第二天,迎来了第一位客人。这位客人虽然并不是人类,但也是成熟优秀的女性。
太宰治对她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我以为他们不会让你来见我的。他们对我总是有一些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