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名字和那些死掉的诅咒师的名字放在一起,就没有违和感。

太宰治:“不必谢,我主要是想让某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知道打我主意的下场。他走得非常死不瞑目。”

他说道“打我主意”的时候,加重着读音盯着五条悟。

十分缺德但不缺自信的五条悟没有把他的这点威胁放在心上,继续说:“也谢谢你把我的学生照顾得不错,虽然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但他们的实力似乎都有了相当大的进步,惠的玉犬都变回两只了。”

太宰治本来想说“与我无关”但又觉得这样像是在和对方置气的小媳妇一样,于是选择不和他讲话,又仰起头尝试和早川秀连麦:“警官先生不觉得这个人的说法很危险,很值得传到上层去吗?”

五条悟:“这样上层就会确认我的罪名,然后判我死刑,然后我就可以愉快地把他们都杀掉啦。”

早川秀:“不,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太宰痛心地指责他们:“人民警察和人民教师应该有的道德都被你们吃掉了吗?”

五条悟:“我承认我没有教师证。”

早川秀:“我承认思想政治教育课我是混过去的。”

“……”心理医生资格证是办的假证的太宰治愤怒地锤了锤墙,把目光放在自从五条悟来了之后就格外安静的费奥多尔身上,“陀思君,你倒是说句话呀。”

乖巧地窝在床上看书的费奥多尔缓缓抬起头看他:“您不是不太想和我说话吗?”

他也并不希望五条悟注意到自己,毕竟挨对方学生一顿打就够够的了,挨五条悟一顿打就很难生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