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对角巷那两个开商店的韦斯莱。”
“今晚我们已经抓了一个韦斯莱,又来了两个。”女人转身把门缝推得更开,“把他们带进来。”
宅邸长廊的灯光下,我终于能看清那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一身考究的黑色袍子,上面满是暗纹。精致的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回声冷得像冰。
正在我盯着她的背影出神时,一声凄厉的尖叫在前面虚掩着的门后响起,我恐惧地看了一眼塔沙,发现她也正泪汪汪地看着我。
“贝拉。”她冷冷地朝会客厅的方向说道,“他们抓到了那个泥巴种,还有两个韦斯莱。”
他们推开双门,会客厅里站了不少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站在中间,她脚下是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
塔沙倒吸了一口冷气。
“今晚肮脏下贱的泥巴种已经够多了。”那个女人尖声说着朝我们走过来,在我和塔沙之间停下。她肿肿的眼皮傲慢地耷拉下来,脸上的肌肉癫狂地交错着,上一秒还在大笑,下一秒神经质的像一只凶猛的野兽。“怎么有两个人?难道你们两个都是——”
“是我。”我说,“她是无辜的,我才是——啊!——”
叫贝拉的女人一把扯过我的头发,我被拽着拖到了地上。我听到弗雷德和乔治的怒吼声,其他人的噤声咒——
“纯血统的叛徒同样让我恶心!把他们带下去!我一会再来审问!”贝拉拖着我大步往前走。我的头皮火辣辣的,忍不住尖叫起来。
“至于那个女孩——”开门的女人踟蹰道。
“她既不是比利弗瑞,也不是韦斯莱。”
“格雷伯克,你就是你的晚餐了!”贝拉抽出魔杖,一道红色的昏迷咒飞出去,塔沙在纠察队巫师的惊叫声里被打晕过去。我的余光看到墙角站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他的牙齿像兽牙一样尖利,眼珠是黄澄澄的。他狞笑着向昏迷塔沙走去,站着的巫师甚至对他是害怕且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