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西,这本杂志说的是什么?怎么比这份报纸还要难读?”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往后翻了一页。
整篇文章都在胡说八道,它说神秘人控制了远在南非的一种剧毒植物用以使反对他的巫师失去耳朵和鼻子。乔治·韦斯莱先生只是一个开始,会有更多的人……接着是好几页作者对这种植物的研究。我根本不会去看那些废话,只是标题下有一张很小的图片,作者害怕这张照片抢了那些毒蘑菇手绘稿的风头,于是把它放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是乔治在和别人对话时偷偷拍的,与他对话者离开的瞬间,我看到他左边脸颊。
我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终于勉强承认了这个事实。我的男孩少了一只耳朵,而他们都在瞒着我。
窗外猫头鹰又开始敲打玻璃,是法国巫师邮局的转运猫头鹰。艾米把薄薄的一封信取下来递到我面前。
时隔那么多天,我收到了塞德里克的回信。
我一手还捧着那本杂志,一手拿着那张信纸。
塞德说他们一切都好,让我不必担心。
两年没有回伦敦了。这天很阴沉,秋雨将至。
好像没有什么时间让我去感慨,一切都变了,朝着不太好的方向在变。按照塞德的建议,我干脆在法国的魔杖匠人那儿买了一根旧魔杖,在关卡遇到那些缠人的巫师时,我学着艾米那样说话,假装自己只是一个会说一点英语的法国人。
关卡里那些人的态度也完全不像检察官,更像是翻倒巷里那些地痞换上了魔法部的制服袍子。
对角巷一家家紧闭的店门上贴满了通缉告示,最多的是哈利·波特。
不知道这样的改变会持续多久,如果不是为了他们,我想我永远不会回来面对这样的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