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制定规则的原因吗?从一开始就想着离开我们,对不对?”弗雷德说。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知道他们看起来很不好受,但我想,只要这次之后,我就再也不会欺负他们。

站台上的人们也被他们吓到,纷纷望向这边。

弗雷德和乔治还是想从车上跳下来,被好几双手拉住,车子越来越快,我也不用再追了。

我吹响了夜莺哨子,悦耳的哨声那么悠长,长到列车即使开出很远之外,他们依然能听到夜莺般的哨响。

他们几乎要听不见我的说话声了。

“直到你们可以来找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1995年9月

我的两个男孩:

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我已经安顿下来,这里的天气比英国好很多,至少秋天不会一直那么湿冷而多云。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缠着好事哥,好吧,这一次我来告诉你们答案。

我一早计划好放弃第七年的学业,法国巫师开的烘焙坊是全欧洲最好的,于是我来这里做学徒。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嘿,你们是不是在信纸前盘算着怎么来法国找我了?但我说过,直到你们可以来找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反正,不许说我欺负你们。

不仅你们有你们的规划,我也有自己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