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真半假地哭诉着,整个办公室都是女老师,庞弗雷夫人和塔沙也留下来陪着我。我每说一句,塔沙就会陪我一起掉眼泪。

。"比利弗瑞小姐!。"麦格教授再一次提高嗓门,我哭得更大声了。

“求求你了,教授!在那个——小屋子里,他逼着我张开腿,他——”

“够了!”

“如果没有弗雷德,我可能已经……”

“好了,我不会扣他们的分,也不会记过!”麦格教授厉声说,“但是他们在击昏埃尔布克先生后连着揍了他十几下,我得——关他们三天禁闭以示惩戒!别哭了,比利弗瑞小姐。”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彻底安静了下来,开始静静地吸着鼻涕。

教授们又一次向塔沙了解了情况,然后让我和塔沙先去校医院。

这段时间我可真没少往校医院跑,我抱走了麦格教授的大水壶,走在路上拼命地往自己嘴里灌水。

“蕾西?呃——”

“再不把教授的心哭软,我的眼泪都要流干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泪珠,“塔沙,你真的在哭吗?”

“当然!”她眼睛红红地瞪着我,但最终还是含着泪上来掐我的脸,“蕾西,你这个小坏蛋,你居然是装的?”

教授们一致认为这件事的情节比在宿舍偷偷饲养巨蜘蛛还要严重,埃尔布克面临的会是退学或休学。我不知道他的富商父亲会不会插手这件事,但从校长和教授的态度来看,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坐在休息室的绿萝吊盆下晒太阳,像一只从冬眠中醒来的獾。春天是獾苏醒的季节,而对我来说,春天总是我做傻事的季节。

“蕾西,我听说乔治·韦斯莱又被多关了三天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