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听他答应了，便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的说：哥，让你担心了。在他的颈窝处，寻求安慰。

不许哭了。听着她哽咽的声音，轻轻的拍着她单薄的脊背，本来就瘦，现在更瘦了，他的两只手掌都能圈住她的腰。

小丫头在他的颈窝处点点头。

养了几天，张起真身体好了，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长生卧在她的脚下，她一下没一下的摸着长生的毛，看着远方出神。

张起灵端了一碗药过来，轻柔的说：真真，喝药。

张起真吓的一哆嗦，楞着看着端着药碗的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他似的。

张起灵见她眼神不对劲，看他给看陌生人似的，伸手去摸她。

小丫头往后一退，眼如寒霜，冰冷的说：不要碰我。

张起灵见她躲开了他的手，小丫头的眼里满是冰霜和疏离，心口一痛，哀伤的说：真真，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夫君张起灵。语声透着无尽的悲凉。

你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夫君张起灵？张起真喃喃细语的说着，用力的想着，脑海里有个声音，真真，真真，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夫君张起灵……不相信的看着他：我记得我哥的味道。说完在他身上闻了闻，又拿起他的右手摸了摸，是她哥，一下清醒过来：哥，你干嘛？看他端着药，她最讨厌喝药，苦的要死。

张起灵见小丫头恢复正常了，勉强的笑着说：喝药。拿起勺子舀了一点药，喂到她嘴边。

小丫头看着黑乎乎的药，皱着小脸说：哥，我不想喝，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