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说,你替我同阿俞比试一番,你看如何?”
元徐点头道,“主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紧接着十多天,元徐躺在床上,一刻都离不得床,成天哎呦哎呦地叫着。
没过两三个月,小饭馆的规模又扩大了几倍,但每天几乎是座无虚席。规模之大,说是一家一家酒楼也不为过。
“黄小娘子可在?”
黄俞走出饭馆,只见一个小厮匆匆忙忙跑来,“黄小娘子,我们那家酒楼的老板走人了,您带着我们做吃食吧。”
“你们老板为何突然走了?”
小厮叹息道,“我们那酒楼成天入不敷出,老板都卷被子走人了。我等伙计也是没办法了,想了许多主意后,我才想到黄小娘子。几月前,小娘子在我们酒楼表演用弯刀做吃食,做的川猪头手饼和荔枝肉特别好吃,于是我便想着让黄小娘子来继续经营我们酒楼。”
“好!”
那小厮听后,顿时喜笑颜开,“当时我同他说,一定要请小娘子来我们酒楼做吃食。但他却嫌弃小娘子要价高,将小娘子逐出酒楼。如今他被逼无奈离开汴京,正好让小娘子来管我们酒楼!酒楼的价钱小娘子不必忧心,我们众伙计早前一块儿筹钱将之买了下来,只为保留我们酒楼。”
这时,只见黄琰头发散乱地匆匆跑过街巷,双眼布满血丝,脸上惨白得鬼一般。
黄俞正想问此事,却听得小厮娓娓道来,“小娘子想问黄琰吗?我估摸着她又去秦楼楚馆找何家公子去了!听闻黄琰愈发不正常,成天在自家院中咆哮。我记得她未出嫁前只是脾气火爆了些,可如今怕有癫狂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