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子在汴京城中好吃好喝的,为何非要插手我主人的事?如若世子当真要一意孤行,那我们只有同归于尽了!”
杨濂听后,嘴角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和我同归于尽,你配吗?”
那人打开火折子,想引燃埋下的□□,他低头找了半天,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我的□□呢?”
“我不介意你先去死。”杨濂接过黄俞手中的利剑,径直刺上那人的胸膛。
那人的胳膊上本就中了一箭,如今又有一剑刺穿胸膛,鲜血汩汩地从他的胸膛中流出。
“你也绝不会活着离开这里,山下已经埋伏好死士。如今,黄俞已经晕厥过去,那小孩儿也吓得个半死。你一人,想带出他俩,简直是痴心妄想,你们绝不可能逃出生天!”
杨濂并未回眸看他,只低头看着昏迷的黄俞,冷声道,“忠勇侯府竟敢如此待你,那便试试最后鹿死谁手。”
山下埋伏有很多忠勇侯豢养的死士,杨濂在来时已注意到。他将悬挂在冬冬头上的绳子射穿,冬冬顿时扑通一声滚在草地上。
“感觉如何?还能走吗?”
冬冬惊魂未定,又见杨濂抱着昏迷的黄俞,不解道,“为什么我们三人中,单单只有黄姐姐一人昏了过去呢?”
“他自然不会让你晕厥,如若你晕厥,又怎能呼唤求救,将黄俞引来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