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俞看到黄四娘今早做的豆腐,“对了,今儿个我顺道做个乳腐。今天做了,得要过上三个月才可食用呢。夏夏,你先做着,我先喝口水再说。”
夏夏切下几大块白腻的嫩豆腐,切成小方块,放在罐子中,再在里面倒入盐,将豆腐腌制。
“等腌上几日,调味后,还得把它封起来。”
黄俞抬眼见天色不早了,决定到潘楼酒店接阿娘回家。虽说汴京城内几乎没有作奸犯科之事发生,但自从发生了何烈那事,黄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若是遇到几个歹徒劫匪什么的,阿娘一个人是应付不了的,到时候出了事情可怎生是好?
黄俞就不同了,一般的歹徒劫匪在她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比起蛮横力气,世间鲜少有人比得过黄俞。
如今天上仍下着雪,外面天冷,黄四娘今日出门穿得单薄,故而黄俞拿了件袄子出门接阿娘。
走在路上,远远看到大内灯光通明,雕甍画栋,朱栏彩槛上覆盖一层雪白,琉璃瓦上的雪花有增无减。看来,今儿个这雪,得要下上一整夜了。
正要走进潘楼酒店接阿娘,却听得有人呼唤。
“小娘子?”
黄俞转过身,却见一女子约摸三十来岁,头戴白色帷帽,向她招手,“小娘子,我可算找到你了。”
女子见黄俞疑惑,便解释道,“我是那日买红糖蒸糕的食客,觉得小娘子你的蒸糕做的实在是好。今儿个下雪,我府中有家宴。适逢远方亲戚前来,故而我家夫君意欲大摆筵席。不知小娘子是否有空,能做上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