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俞欣慰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是世间每个人都能向善,世界会更美好,更加和谐。”

黄俞直视何烈,一双水粼粼杏眼看起来人畜无害,轻柔地问道,“我说的对吗?何小爷?”

“黄姑娘所言……甚是。”何烈为了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只好咬牙附和,同时在心中将黄俞骂个不停。

黄四娘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小俞啊,你没事就好,平安就好。”

这时,刘宾手执蒲叶扇,在摊前的火盆上煨着一壶茶,悠闲自得地翘了个二郎腿。他躺在竹椅上,看起来好不快活,“黄丫头出手,自然事事马到成功。”

“刘叔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会讲几分道理罢了。”

何烈给黄俞甩了个白眼,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黄俞看到刘宾悬在半空中的字画,上面画有渡口杨柳及岸上吹箫者,或有青山瀑布及急湍猛流,线条细密却不显杂乱,笔痕也极富变化。

“刘叔,这些字画看着不错耶。”

刘宾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温和地笑道,“黄丫头眼光真好!我也这么觉得。”

黄俞对字画一窍不通,也辨不出真假。

“小俞啊,你可知道,这些字画都是你刘叔一手所作?”黄四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