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有您的生活。”她轻轻道,“总不能为一点小事就麻烦您呀!”
“不过……”她冲他眨眨眼:“非常感谢。”
他闭上了眼,掩饰住已经无法抑制的阴郁。
不应该!不应该啊!!
但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中却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先生,凋零的玫瑰还是您原本想要的吗?”
吉里夫人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令他烦躁不已。
小船飘飘荡荡直至湖心,抚过湖面的风带着润润的水汽落在她的面颊上,舒适得让人心生倦意。
芙萝拉侧着身,将手伸出船,拔弄柔软的水面,游鱼刚好露出水面亲吻了她的指尖。
芙萝拉突然想起:她不会游泳。万一遇上什么事,她在这湖中央简直无路可逃。
想到这里,她不由笑出声了,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多心了。
“是什么事让您那么开心?“男人微笑着道:”我是否有幸知道。”
他金色的眼瞳类似于某种兽类,那种探究好奇的目光也难免肖似捕猎时的盯视,叫人心头一紧。
于是,她避开了他的目光,眼光在他眼唇之间游离:“只是想到一件糗事……”
她将自己在加布列先生课上犯的错娓娓道来。
“我原以为歌唱就只用嗓子唱就行了。“她叹了一口气,郁闷道。
男人勾唇,“不如让我来教你,如何?”
“你?”芙萝拉望着他,歪了歪头。
“我。”他表现得极为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