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拥有这份感情的主导权。

他只会伤害更多人。

吉里夫人冷冷地望着他,分外地清醒。

约瑟夫,梅格,艾富里、芙萝拉……他只会越来越失控。

吉里夫人盈盈微笑了起来:“愿一切如您所愿。”

当他追逐一枝带刺的玫瑰,就有可能被刺伤。

“我希望您能遵守约定,不要再打扰我的梅格。”当年,她从笼中放出他时,他曾给与她一个愿望,而她希望:她的梅格会无忧无虑地健康长大。

“当然。“他漫不经心地答道。

看上去一点也不可信。

她望着他面具的目光飘忽不定,越发冰冷坚定。

他必须被拖下神坛。

必须。

昨天与吉里夫人的谈话让芙萝拉缓过了一口气。剧院的流言依旧存在,梅格这几天还在养病,芙萝拉并不想让梅格病中还在为此担心,就没提起。

剧院里她不想要听见的声音无处不在,恐怕只有祈祷室能让她短暂休息。

五彩的琉璃窗微微震动,窗上的天使好像随时会振翅飞去一般。而有人在用稚嫩的声音讲述一个美丽的童活,一遍又一遍。

“小洛蒂什么都想,又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