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你放心,他们现在还好好睡在地上呢。”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阴鸷,声音冷得像块冰,极为不悦道。

如果不是芙萝拉在,他一定会割下这两人的头颅喂狗。

但芙萝拉在,他不能吓到她,他得学着收敛。他对生命的价值所有的认知过于浅薄,甚至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他不介意杀人,但他不是什么以杀人为乐的低趣味的人。

芙萝拉应了一声,沉默了片刻,问:“您过来的时候,有看见一个脑袋受伤的男孩吗?”

他的眼眸暗了暗。

“埃里克?”男人突然的沉默让芙萝拉不安起来,“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在想有没有见过那个男孩。”男人的声音依旧温和,有种让人沉醉的魅力:“非常抱歉,芙萝拉。我并没有看到这样子的人……”

不,他看见了。若不是急于保护芙萝拉,他早就让那个肮脏的老鼠去拜访死神了。

他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温柔了:“他是你重要的人吗?我可以陪你去找他。”

然后,解决了他。

歌剧幽灵的唇角缓缓勾勒出一个弧度,优雅矜贵,带着几分病态。

“不,不是。”

女孩坚决地回答打断了他阴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