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无棱高冷地回了这个语气词,品味一番其中的高冷程度,不错,高冷值有568,不愧是我。
“无棱,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霸道拉着儿子的手,哽咽着,“对不起。”
这五年,竟没有一刻想起过两个儿子。
这一路,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两个儿子的脸,一遍遍地摩挲儿子的照片,他会不会原谅我?
以为自己心肠似冷硬的钢铁,在见到果果和无棱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再多的名利,不如拉着两个儿子的手。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老了二十岁。
霸无棱见了太多的悲欢离合,医生只有那颗心,不够一次又一次伤害,早已练就了置身事外的本领。
可是这时候看着霸道花白的头发,因为愧疚而颤抖的嘴唇,因为年老而下垂的眼皮,他的胸口闷痛,是为什么?
霸道长得很像他在现实生活中的父亲。
“我想吃布丁,”果果摇摇霸道的手,“我有点饿了。爸爸。”
最后两个字特别小声。
霸道将果果抱起来,被那声爸爸激动得语无伦次,“爸爸,爸爸,爸爸请厨师做。”
管家说厨师过来要一个小时。
“我想吃桐桐姐姐的焦糖布丁。”
霸道看了大儿子一眼,说,“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