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吓得差点心脏骤停,他现在爬也爬不上绳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正……正是。”

“阁下轻功真令霸某羡煞也。”

小偷落地,准备随时夺门而出,他心里感觉很不好,“我,我没读过多少书,你说人话。”

头顶的钨丝灯刹那见亮如白昼。

霸无棱单手板砖,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丹凤眼极具变态杀伤力,“我要你教我轻功。”

“我不会轻功。”小偷说道。同时心里打鼓,霸无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霸无棱掂了掂手上的锃亮的板砖,“真的不会?要不要帮你清醒清醒。”

“不,不用。我会。”

两人出门,找到院子里一块不足一米高的小土坡。

小偷说,“需要一点点地练习,从坡上,跳到坡下,来,跟我跳。”

小偷纵身一跃,完美单膝落地,“你试试。”

霸无棱惊呆:好,好强。

他尝试着学习小偷单膝落地,但他根本不敢跳,他恐高。

小偷趁霸无棱犹豫,正想逃跑,被霸无棱扼住后颈皮,霸无棱掂板砖,阴测测说,“去哪儿。”

“没,没有。”妈的,好恐怖哦,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我觉得您可以先练习半米的土坡,这样。”小偷又一个起落,单膝落地,非常漂亮。

当天晚上,小偷被迫陪着霸无棱练习一晚上跳土坡。

等到公鸡打鸣,小偷盯着两个黑眼圈,“我可以回家了吧?”

霸无棱“嗯”了声,弹了弹膝盖上的灰尘,“明晚继续来教我练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