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儿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怕被你发现,就不给我们机器狗玩。我们从另一条路上山的。”

“你们怎么找到山洞的?”

“就那只鸡带我们去的。”

“桐桐姐姐,我走不动了。”

桐桐牵着两个孩子的手,果果的手格外滚烫些,一摸他额头,发烧了。对缺脚鸡说,“缺脚鸡,走快点。”

缺脚鸡不答应,闲云野鹤,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桐桐寻思着它以前也不这么臭美啊,忍了忍,“鸡大佬走快点。”

缺脚鸡满意了,这才加快鸡趴速度。

这时候,手电筒完全灭了,桐桐拍了几下,仍是没亮起来。幸好今晚月色十分亮堂,树木稀疏处能看清前面的路。

走了一夜山路,身上热乎着,她把棉袄和围巾脱下来,围巾给三黑儿系上,然后背起果果,让三黑儿把棉袄披在果果身上,两只棉袄袖子抄到自己脖子前打个结。

这样果果会暖和很多。

又这么走了一段路。

三黑儿小声地哭了,“桐桐姐姐,怎么还不到山脚下啊?”

桐桐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泡沫鞋底已经被山石磨穿了,脚底板生疼。

她也累到想哭,她也想回家,但是她哭了两个孩子更坚持不住,咬牙忍了又忍,“快到了。三黑儿,我给你说个故事。”

“什么故事?”

“从前有一个皇帝,他心爱的皇子死了,但还有一个皇子和一个公主。皇子就是皇帝的儿子,公主就是皇帝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