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呆着,御门院朝才在夕阳西下时因为对方挡住阳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奴良陆生:“……你好?”
他是看出来了,自己现在因为挡住光而惨遭嫌弃。
人类模样下,奴良陆生的脸皮还是薄了点,被那双黑眼睛一看,就下意识地露了窘态。
男孩:“泰山府君祭的术式不在这边,离这里很远。”
他指了个方向,定定地看着奴良陆生,眼神依旧毫无波澜,但偏生出一种赶人的意味。
奴良陆生张了张嘴,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那是个很远的地方,但位置是御门院住宅再过去的位置,接近二条城,他可不觉得那个地方像这里那么好潜入。
滑头鬼摸了摸脑袋,“我还会再来的。”
然后就翻着墙怎么来的怎么走的。
恶鬼在旁边看着,牠是负面的情绪和欲望的化身,即是相互之间触碰不到,牠也总会在有人接近御门院朝的时候以隔绝的姿态去裹住男孩,但这次牠没有动作,好像内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就这么看着。
这是一个转折点。
一来二去,奴良陆生知道了御门院朝的处境和身份,毕竟他手握一个奴良组外接一个花开院,花开院是和御门院一样的阴阳师世家。御门院家有所动作,组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包括他爷爷也都开始翻身了,他想要知道点秘密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