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是敏感点,但狐狸现在恹恹地,十分疲惫,只觉得有点麻,可以忽略不计。

九十九朝想了想,“其实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唔……”

他不知道夏油杰到底要了解哪方面,就解释的详细了点,“你知道御门院家的献祭仪式是要好苗子,像我这种不好的苗子一般就会在神之子的年纪参加另一个仪式。神之子的年纪是五岁,我五岁的前一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偷跑出去了半天,那时候是冬天,太冷了,我到处钻都没有取暖的地方,差点冻死。”

和东京不一样,京都的冬天冷得不像话。就算是对冷暖感觉不深的夏油杰都能感觉出料峭的寒意。

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是轻而易举就能被冻掉手脚指头的天气。夏油杰仿佛一只小狐狸在巨大的宅邸里到处乱钻,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取暖的地方。

不过谈到这个记忆,九十九朝仿佛也觉得冷,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动作很小很小。

九十九朝:!

夏油杰突然在他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吻。

“干什么!”他用气音小声问。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声。

“没什么,”夏油杰抬头,微微张开双臂,抱住他,“我有看到御门院那座建筑的样子,之前掉进里京都的时候。”

这事他好像忘了和九十九朝说。

九十九朝跳了一下,没跳起来,就又趴了回去,藏住自己忍不住发红的脸。没什么个鬼。

他对这个拥抱到不抗拒,因为他没法保证自己不会瘫下去。

“那你没进去吧,”九十九朝眨了眨眼睛,开始有点犯困,含糊地说,“虽然是历史的影子,但是也会有妖力影响出来的乱流,很小,可说不定就会有那时候的妖怪在你背后伸出手给你一刀,现代、现代最乱的一段就是御门院宅……哈欠,都没有妖怪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