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以家族制沿袭,传统且成员较少,能说得出名字的大世家仅剩花开院,其他的不是转为咒术师,就是隐居不见人的小家系了。八原的除妖师经常也会被归纳进阴阳师的范围里,不过除妖师人数就更少了,偏安一隅倒没所谓这些划分。

通灵人的活动轨迹比较灵活,零零散散在世界各地,各个都是旅行家,不是特别好找。

御门院朝思来想去,没有那个心情去考咒术师的执照也不想参加临近的通灵人的赛事,就叫奴良组跟花开院打了个招呼,挂着阴阳师的名号在京都招摇撞……不是,赚点外快。

夏油杰听到这些科普的时候问了几个关于咒术师的问题,奈何御门院朝对咒术师的圈子不是特别了解,没能告诉他什么比较深入的消息。

御门院朝和电话那头沟通起来,夏油杰走进厨房拿了水壶,就突然听到砰砰两声,好像有什么落到了外面的院子里。他走出厨房探身看了一眼,脚步一顿,想了想又退回到内走廊上。

来的是两只奴良组的妖怪,风尘仆仆,明明东京到京都新干线不到三小时,他们活像是靠双脚长途跋涉来的,但在奴良组的时候,也有不少妖怪对电子产品应用灵活,就挺矛盾。

夏油杰觉得他们可能是来和御门院朝商量什么事,干脆就不露面了。

正主还在抱着电话,两个妖怪就站在庭院里嘀嘀咕咕起来。

“少爷好像瘦了一点,没有精神啊。”

“京都的妖怪们都很麻烦吧。”

“那个羽衣狐难道不在京都吗,居然不好好招待……”

对话很正常,无非是东京妖怪嫌弃京都妖怪还要带上御门院朝最近瘦了几斤几两的护短话题,夏油杰静静地看着眼前障子门的花纹,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