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让他想到了曾经的场景。

看着咒灵身上多出的伤口，夏油杰垂下眼睫。

“算了……”

自己讨厌猴子，也不喜欢咒灵。

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女孩子的心意，大概？

夏油杰扫视房间，没有咒灵移动的痕迹，想来也是，对方很粘自己。

夏油杰曾有幸在半夜醒来时，看见对方凝视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

一双泛着幽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见自己醒过来，还露出笑容。在那张除了眼睛就是一张面皮的脸上，露出一条漆黑的缝。

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诅咒师，他必须承认——

是真他妈吓人。

平复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夏油杰不动声色的问：“怎么了？小香？”

是咒灵，但也可以听懂一点的小香，“杰，好看！想，一直，看！”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晚上也盯着自己。

夏油杰柔和了眉眼，他揉揉自己的额头，“没事的，”耐心的哄着对方，“我就在这里，你可以等我醒了再看。”

别在大半夜考验他身为诅咒师和教主的职业修养。

“不行！”咒灵意外的执拗，“杰，会走的。”

“丢下我。”

除了沉默，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夏油杰看着咒灵的眼睛，明明长得极是挑战人类审美的下限，在他看来，却依稀能从咒灵身上看出当初那个可爱的孩子的影子。

其实一直食言的是自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