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忽然从心里有种疲累感。

“不……”不怪你。谁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她很想这么说。

一停顿变成了。

“没事,我先走了。”手里不自觉的婆娑着那把对方交给自己的刀。

刀上面自带着咒灵,可以帮自己定位咒灵。

“万一眼镜坏了怎么办?”

“但是,真希是不会松开刀的啦。”

每一字每一句都包含着对方对自己的关心。

只是没机会说声“谢谢”了。

如同木偶一般,禅院真希回到高专。关上门,背抵着门慢慢坐下。

神情麻木。

身上的血污和被划破的衣服混在一起。

不过没人再会贴心的拿来衣服,再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要去换衣服了。

也没有人像个小流·氓一样,天天只想着粘着自己了。

所以一切也没那么重要了。

因此,这个结果是可以的。

没有太多普通人死去,咒术师甚至只死了一个。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只是死了一个而已。

“真希!不要哭啊!”禅院真希好像又听见女孩子的声音了。

“我会心疼的!”

把头后仰,靠在门上。女孩子应该是带走了什么,不然为什么自己如此的迷茫?

“笨蛋……”

“你倒是过来帮我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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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说不出的爱恋

抱着一束热烈的向日葵来到了东京的某处墓园。

是对方父母提议的,葬在祈本里香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