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织田作之助在消防梯下等来迟到十多分钟的夏油杰。倒不是说遇见了什么意外,他纯粹就是想多玩一会儿。
“会议室没人,我顺手拿了个烛台出来。”
坂口安吾不是交代过么,他本来想把人家的旗帜给摸走的,要不是动手前织田多劝了一句“别打草惊蛇”,说不定真就这么干了。
烛台这种东西,又便宜又不起眼,所处的位置却非常好,属于比较理想的载体。织田作之助没说什么,点点头领路拐到距离这家连锁酒店不远的生意对手那里开了间房。
“窃1听器的监听范围有限,我们不能离得太远。”他解开窗帘遮住半张窗户,又从衣柜里取出酒店提供的睡袍挂在房间里迷惑视听。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未来几天他们都得守在这儿等着。
……
“作之助,还没有回来。”
已经是他疑似生气“离家出走”的第三天,日和阴沉沉的趴在办公桌上,每次扫过身边空荡荡的座位就都要叹口气。
“你要是没有事做,就给我把这些资料送去内务省。”
江户川乱步从不在使唤人这件事上和谁客气,随手从桌面拿起一个档案袋。
日和悻悻然翻了个面,叹过气后伸出手接下文件:“送去给谁?”
“封面上写得有名字,社长的一位法官朋友,要记得礼貌些哦~”名侦探伸了个懒腰,一把从桌面抄起帽子戴好:“与谢野!我要去警视厅,你带我去!”
“不行哦,乱步先生。”听到动静就从治疗室出来应声的与谢野晶子看看茶水间:“花袋今天休息,织田不在,如果我们都出去,难道要让社长亲自接待上门的委托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