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办公室向楼下走去,从进门就趴在桌子上不出声的乱步一跃而起:“接下来就看织田能不能成功实施方案a,要是不行就由我上方案b!”

“额……一共有几个方案?”

与谢野晶子及时捧场,名侦探深沉道:“织田一个,我一个,社长一个,东京那边还有一个,如果加上晶子你的话,一共五个。”

好家伙,除了罹患恐女症的田山外竟无一人缺席。

“要我说,你们是不是太紧张了点。小日和比起刚来时已经好了许多,谁能想象她当初的模样?而且森鸥外总不可能重进侦探社办公室掳走日和,真要打起来那庸医是不是她对手还得另论呢,至于这么急切把她送出去吗?”

晶子拢起整理好的工作包,打开柜子翻找出差要带的东西。

江户川乱步摇头:“日和言行正常化那是构建在侦探社给了她足够安全的基础上才获得的成就,而我们唯一做到的,只不过是给了日和与织田一个安稳生活的地方。没有武装侦探社,他们也能找到活路,差别只在于教育方向,不在其他。”

“所以,日和依赖织田的心理始终没有发生变化,对吗?”

这就有点麻烦了。

物质上的依赖容易解除,精神上的依赖那是即便一方消失也能持续存在的羁绊,单凭几句苍白的解释根本劝不住。

“没错,而且从浅显的表层逐渐深化到内里,织田是她的锚点……不对,该说这两人互为锚点。”名侦探难得成熟了一回:“上次去国不该询问她意见的,直接打包带走,说不定就扳过来了。机会一旦错过就是错过,没有后悔的余地。”

“不太好吧,那么独断,日和会不会受不了?”

与谢野晶子皱眉不认同的看着他,已经长成青年的江户川乱步道:“你在同情小日和,那你有没有想想织田,他是否也该被同情?”

“没有谁天生就该供养服侍另一个人,除非两厢情愿。现在看来织田是任劳任怨,但将来呢?如果有一天,织田想开了,他想和另一个女人组建家庭,到时候事情该如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