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重要。
就算没关系,他也会想办法让这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和自己有关系。福泽谕吉收养的孩子,武装侦探社重要的成员之一,单凭这两点,她就足够坐稳筹码席。
做生意嘛,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适当“运作”,不丢人。
作为组织上下唯一的医生,森鸥外就算被吊销了行医资格证也有权在port afia大楼里给自己布置个治疗室。他推开门,看到的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医药柜,以及散落一地的各色药片。
头发还没干的少年倒在辅料堆里,手里紧紧握着一本灰扑扑的旧笔记本,苍白脸颊上透出一丝不健康的红色。
少年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反应,只有轻微起伏的胸口证明他其实还活着。
“啧啧啧,太宰君,我很遗憾,感冒并不是绝对致死的病症。”
森先生慢条斯理翻出耳温枪,简单测量后摇摇手里的设备:“三十九度八?”
他踌躇片刻,最终还是把这孩子从捡起来剥干净了扔上病床。
这把刀还算好用又远远没到磨损严重的程度,就这么折断了怪可惜的。
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出去一趟都往哪个泥坑里滚了滚,尤其那件一看就属于女孩子的白色毛线外套,脏得能逼死洁癖患者。本来他连那本旧笔记也想扔掉,无奈太宰抓得实在是太紧了,不得不作罢。
唉……败家孩子,又废了一床被褥。
轻轻松松给太宰治挂上液体,森鸥外想想觉得这样还不够保险,于是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副精神病人专用约束带,把这个一眼不见就能将天捅出窟窿的少年牢牢捆成只蚕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