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往旁边让开点,别挡路!”

本田法医将取样全部装好,回头就看见工藤新一隔着手帕掰开死者的嘴研究:“苦杏仁味。”

“就你知道的多!”他没好气的照着后脑勺给了他一掌:“要不是有你父母的拜托,我们才不会允许你就这么随随便便进来现场。下回别再这么毛糙,听见没?”

工藤新一听懂了他话里的双关意,压低声音小声问:“那位银发男士是什么大人物吗?”

“大人物嘛,倒也不能那么说。但是在横滨这片土地上,最不能惹的除了port afia就是那位前政府御用剑客‘孤剑士银狼’。好在他本人比传闻要宽和得多,不然就你这小身板,人家一只手就能收拾。”

本田法医多少还是更偏心这个喜欢推理的少年些,所谓“训斥”也不过不疼不痒说了几句就作罢,转而借着案件和他谈起更多罕见病理与生理现象。

福泽谕吉不知道自己成了别人议论揣测的对象,他领着宫田日和回到办公室,为了避嫌还特意停下几步把大门固定着打开。

“稍坐片刻,然后替织田挑张桌子。”

他指指办公室里横七竖八随意摆着的几张办公桌:“朝南窗户下那个位置是乱步的,与谢野平时喜欢待在治疗室里,外面没有固定位置。”

整个侦探社连带家属一块也才四个人,充满窘迫寒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