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珊目光微闪,眼底划过一丝凌厉。

这些文件都是最近积累下来的“疑难杂症”,有几个项目更是因为三番五次换项目组,每次出的资料都不同,到最后也定不下方案。于珊故意选了这些,算是为温国豪这副病躯量身定做一个透支精力的方案。

她尽量小声地退出书房,轻轻合上门,顺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保姆刚好把温国豪的药化开,正打算送上去。

于珊见状,伸手拿过杯子:“给我吧,国豪正在批文件,还是我来送吧。”

女主人开口,下人自然不敢说不。

杯子转到于珊手上,于珊端着杯子回到楼上,却没先去书房。

回房将杯子里原本的药泼到窗外,于珊又重新倒了一杯,往里面加了之前那种药,这才施施然端去给温国豪,亲眼看着他喝了下去,这才借口约了人逛街,提着包出门。

对于珊没有戒心的温国豪喝完药,继续处理起文件。

很快,药效就开始发作。

温国豪只觉得手中的笔变得愈来愈重,眼前的文字扭曲变形,仿佛一口漩涡即将把人吸入,他察觉情况不对,用尽力气将手中的笔朝门口扔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隐约看见有不少人听见响动过来。

温暖暖本来只是回来拿一份落下的策划案,走进大门时却发现大家都聚集在书房门前。

本能地感觉不对,温暖暖急忙快步上楼,正好见到里面晕倒在地的温国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