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芸最近在排练舞蹈,见到温暖暖,趾高气昂地炫耀她的能力。

温暖暖觉得有些好笑。

葡萄园被烧一事她还没报呢,她这会儿倒是急着过来送打。

温暖暖看着眼前的酒瓶,“砰”一声杂碎,她看着那堆碎片许久,最后把碎片装进瓶子,带回了教室。

温芸芸在和朋友吃零食,见到温暖暖,二话不说直接讲袋子里那黏糊糊的糖果往温暖暖头上一倒。

滑稽极了。

温暖暖就那样一动不动,眼睛不自觉往上瞟。可把温芸芸那群人笑坏了。

温暖暖没有说话,转身去了洗手间清理头发。

看着镜子中那个狼狈的自己,在看了看瓶子中那堆碎片,温暖暖眼睛骤然变得狠戾,“都是你们逼我的!”本来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屑使用这种损招,然而,她们倒是赶着上来,生怕她溜走了是不是?

下午温芸芸演出时间。

时间很急迫,温芸芸端着大小姐架子在那里左为难工作人员,又为难工作人员,最后要上台的时间了,才慌慌忙忙地换演出服。

温暖暖心一狠,把碎片放进温芸芸的舞蹈鞋。

温芸芸可从来没想到温暖暖如此的报复。

碎片扎进脚底,温芸芸痛苦哀嚎,还不忘和温暖暖纠缠:她目露凶光:“温暖暖!是你!”

“你个贱人!”温芸芸扑过来,温暖暖一把钳制住她的手,气场十足:“怎么?有本事烧别人葡萄藤,这会儿连这点疼都受不了了?”

“真是你!”温芸芸睁大了双眼,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怎样?”温暖暖一把推到温芸芸,用略带鄙夷的语气说:“恶心。”温芸芸很恶心。

最后,温芸芸因为腿伤,练习几个月的舞蹈不得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