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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相碰,肌肤相亲,直到这时,玄逸才发现,对方手里正握着那块最初他丢给玄清的玉佩,暗戳戳地向内输送灵力。

“我听到铜钱跌落的声音了。”眼见男人一点一点在自己面前露出了身形,白衣青年得意地挑挑眉梢,反客为主,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所以什么披衣服找香膏,都是他为了拿玉佩寻人做的掩护。

敏锐注意到对方手中卦盘的玄妙,他弯弯腰,难掩好奇地凑近了些:“师叔在算什么?这玉珠又为何会指着我?”

领口松垮,青年稍一俯身,便能叫人瞧见某些本该被妥善遮掩的风光。

尤其是站在玄逸所处的角度,他甚至能轻易看到那片雪白上点缀的、两朵红果果的花苞。

很清楚这“命盘”上的白玉珠里藏着自己的心头血、绝不会随便乱晃,尚未想通个中缘由的玄逸只得定了定神,含糊地一语带过:“没什么。”

“你拽着我,就把它弄歪了。”

原本还没觉得自己抓住对方、防止对方逃跑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可经男人这么一说,白衣青年耳根突然就有点热。

匆匆忙忙地松开五指,他后退一步,正要问问还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却见男人收了卦盘,抬脚紧跟一步。

“别动,”轻飘飘地一个眼神将青年定在原地,玄逸随心而动,自然而然地去整理对方领口,“多大的人了,你平时都是这么穿衣服的?”

体质各异,男人指腹虽没什么薄茧,却仍比沈裴自己的粗砺些,温度偏高,有意无意地拂过颈侧,直叫他轻轻打了个哆嗦。

心底叫嚣的野兽终于如愿尝到了一口属于小猎物的滋味,玄逸不动声色:“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