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 钟弈也没了再做其他事的心思, 静静看着眼前安稳睡去的青年,他只觉得易感期的自己,忽然从凶神恶煞、可以吃掉一切猎物的狼, 变成了乖巧安分、甚至还有点“护主”的大狗。
可他却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在此之前,若是有谁说自己会亲手帮谁去解决那种生理问题, 他绝对会直接把对方打得抱头鼠窜;
但是现在, 钟弈已经非常确定, 他对沈裴的好感, 绝不仅仅是教官学员、或者未来的上下级那么简单。
就好比现在,他瞧着青年微张的唇瓣,脑海里冒出的却只有亲亲。
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对方红润润的唇珠,钟弈低低笑开,克制住自己索求更多的,愈显熟练地把人拥进怀里:“先收点利息。”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等时机成熟, 他一定会分毫不落地要回本金。
许是因为长久被药物压制的有了一定程度的排解,沈裴这一晚睡得极沉,不仅没有做梦,醒来后更是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唯一难受的,大概就是他酸酸胀胀的眼皮,昨晚哭了太久,它红彤彤肿得老高,难免让沈裴显得有些滑稽。
【只是生理反应,】想起昨晚自己哭唧唧趴在男人肩头的丢脸样,他猛地把脸埋进枕头,似解释又似心理安慰地重复,【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还没吃到正菜就哭得崩了人设,这简直是他戏精生涯的最大滑铁卢。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丝丝缕缕缠绕在自己身边的alpha信息素,确实能让某种体验的满意度拔高几个台阶。
【我说这大清早的,您老就不能想点正经的事?】被识海里哔哔哔哔的屏蔽音吵得头疼,0049挥着小爪子抗议,【还有,又被钟弈咬了一口,你打算怎么回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