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对方乖巧枕住自己手臂安睡的模样,盛沂指尖顺着青年耳侧缓缓下滑,抚琴般地在那坠着红绳的锁骨附近流连不定。
尚还记得对方狠狠咬住自己喉咙的那一口,犬齿泛痒的红衣厉鬼,蓦地垂首,张嘴叼住了那一小块被红绳衬得愈发莹润的皮肉。
虽未见血,可他这一下咬得极狠,很快就在青年锁骨处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牙印。
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的沈裴更是生生被疼痛惊醒。
准而又准地抬手在某鬼的俊脸上推了一把,他声音沙哑地骂:“滚。”
被打又被骂的盛沂低低笑出了声——
先前的一番运动实在耗费了青年太多精力,对方这会儿不仅手上没劲,连骂人都软绵绵地像是在撒娇。
忌日里失了智的疯狂勾起了他潜意识中对小人类的渴求,但直到亲自尝过,盛沂才知道那滋味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好。
捉住那推拒自己的指尖挨个吻过,他将人向怀里搂了搂,隔着外衫,撸猫般轻轻顺了顺青年的脊背。
直到这时,盛沂才隐隐对自己的魂体生出些不满。
谁叫那块盖在青年身上的布料实在太过干净,除了对方自己的东西,半点都没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这让占有欲十足的盛沂很是失落。
可一向对情绪感知敏锐的沈裴却没发现对方的这点小脾气,胡天胡地放纵了一番,他现在整个人都是软的。
意识朦朦胧胧地在的余韵中漂浮,等休息够了的沈裴再度清醒,灵异游戏的第七次任务也只剩下了十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