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因为这茬,阿远总是怀疑她在外面有人,小两口关起门来也没少吵架。”
“有一次阿远气急了就动了手,那女人不小心磕破了头,流了满地的血,没等大夫来就死了。”
“应该是后悔吧,头七那天,阿远他上了吊。”
后悔?
辣鸡家暴男活该被虐。
想起自己先前见过的那个头破血流的女人,短发妹子表情愤愤,却还是在看到老镇长那张悲戚的脸后闭上了嘴巴。
逝者已矣,又何必让生者烦忧。
一直没做声的崔睿接话:“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清溪镇就开始闹鬼啦,”手指死死捏着酒杯,老镇长喝醉一般,迷迷糊糊地嘟囔,“死啦,都死啦。”
抬手抹了抹眼泪,他踉踉跄跄地起身:“祠堂,我要去祠堂看看阿远。”
早就交流过祠堂那边的地形,身为领头羊的崔睿和杜彭泽也没多阻拦,而是任由对方消失在夜色中。
“祠堂那边也没什么稀奇,”见沈裴眼中似有疑惑,偷偷溜去祠堂的小平头解释,“满满当当都是牌位,看名字都是男丁。”
崔睿推推眼镜补充:“镇子里的其他人都是只会说车轱辘话的npc,除了说谁谁家生了个女儿,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小平头砸了咂嘴:“怪不得吊死鬼那么在意老婆,这镇子里好像很少有女婴出生?”
“僧多粥少,难怪都想要个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