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感觉自己会被玩坏,她在床上的傲气也就那么一会儿,依旧哭的呜呜咽咽。
“戚珂,你轻点好不好?”
“珂珂?”
没有任何回应,余棠咬咬牙,带着娇喘的开口,“老公。”
“嗯,老婆。”戚珂伏在她身上,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余棠知道他在等什么,微微侧过头,“我喜欢你,这辈子,只喜欢你。”
可他还不满足,“要说爱知道吗,宝宝。”
余棠憋着眼泪,唇角都在颤抖,闭上眼,反复深呼吸了好几次都说不出口,戚珂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他以前把耐性都给了余棠,可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还不如随心所欲一点。
余棠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浑身酸痛,在床上当挺尸似的缓了好久,才慢慢移动着下床。
身体已经清洗干净,套着一件白衬衫,不用想也知道是戚珂的手笔,只不过除了白衬衫什么都没有,里面空荡荡的。
双脚刚踏在地上,右脚脚踝处就有一股向下坠的拉力,余棠低头,是一个铁环套在脚上,连着长长的铁链,另一头套着床脚。
余棠蹲下身子扯了扯,发现质量超级好,估计锯断自己的腿都比锯断铁链来的容易。
走到衣柜面前,打开,里面除了戚珂的衬衫就是他的外套,总之没有一件她的衣服,更没有内衣。
拖着软绵绵的双腿,迈着小碎步缓缓的下楼,铁链足够长,长到她可以到楼下的客厅,到厨房,但就是到不了通往外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