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细管摩挲薄薄的皮肤,感受她的脉搏和温度,他手背上的血,顺着她的脸侧往下流。

画面看起来绮丽又怪异。

结束后。

那些银色细管似乎还恋恋不舍,慢慢地离开简晓栀敏感白嫩的皮肤。

锻渊的眸色变得深沉,喉线发紧,话音都有些低哑。

“我帮你擦脸。”

他拿一块白手帕,帮她擦干净脸颊和颈脖上的血迹。

她的耳朵脸颊脖子都是红晕。

锻渊语调带笑:“我的血好像褪色,不然怎么擦不掉呢。”

简晓栀脸烧得通红,自然没理他。

“小不点儿?”

简晓栀捂住脸:“求求你正常一点!”

别动不动就变态。

深夜,听着枕边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锻渊动作轻缓起身,回到实验室。

他在手腕处划出一道伤口,勾出一根细管,而后剪下一截。

将这一截细管扔进烧杯,他倒入些微赤焰红的粉末,瞬间燃起一团小火,将细管烧成灰烬。

锻渊体内有很多异化基因,他那时在断渊下面吃掉太多异化生物,大多是不利的。

后来他遇到一颗银色异化树,没人去动这颗异化树,因为它生命力顽强到可怕,很多异化生物反被它侵蚀。

锻渊消化那颗树,花了整整一个月,而消化其他异化生物最长的时间也只用一个星期。

最后却是那颗树稳定了他的基因,构造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