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你偷人衣服是什么癖好?”锻渊又用那种满不正经的语调。
“我成年了。”
简晓栀下意识纠正他,接着说:“反正你别穿白大褂就是了。”
“你不喜欢?”
“对,不喜欢。”
锻渊长眼微眯:“为什么?”
简晓栀又不好实话实说,干巴巴编理由:“这件衣服看着太正经,不太适合你。”
“哦?那你说说我适合什么。”
“骚里骚气,”简晓栀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就往那方面狂奔吧!”
锻渊:“……”
简晓栀若是不知道他的过往经历,当然不会对一件衣服提出要求,毕竟穿什么都是别人的自由。
但这件白大褂不仅意味一件衣服,而是他在记住仇恨,铭刻身体被剖烂的痛苦。
这样的东西太过沉重,远不是一件衣服的重量可比拟。
“你以后别穿它。”
简晓栀扯了扯他的衣袖,好声好气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你离开断渊的那一刻,不必独自面对冰冷仪器,玻璃容器和各色药剂,剩下的路,我会陪你。
锻渊眼睫轻轻一颤,垂眼看着她的手,良久后应了下来。
“不会再穿。”
新的实验室里还缺很多材料。
锻渊将一辆从人类手上得来的装甲车改装,载着简晓栀到处去取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