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锻渊回来,不说大家会欢天喜地,好歹也不至于这么愁云惨淡。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锻渊出事了。
简晓栀一步并两步跑上三楼,拍响实验室的门,“博士!”
过了会儿,实验室的门打开,锻渊走出来,依旧是那身黑衬衣白大褂,看不出一丝异样——如果他身后的鹰茂能快点做好表情管理的话。
简晓栀上下打量他:“博士,你受伤了吗?”
锻渊语气果断:“没有。”
简晓栀凑近闻了闻,没闻到血腥味,倒是闻到点消毒水的味道。
锻渊一手摁住她的脑袋,语调又开始不正经:“走的这一个多月,这么想我?”
简晓栀无法,退后两步,她总不能将锻渊扒个精光来看,他不想让她知道的话,她只好假装无所察觉。
锻渊:“你先回去做好心理准备。”
简晓栀:“什么?”
“从明天开始,我教你练枪。”
不知道他真想这样做,还是想赶她走,简晓栀点点头:“那我先回二楼。”
实验室的门重新关上,锻渊的表情瞬间冷下来。
“继续。”
他将上衣脱掉,露出劲瘦结实线条流畅的后背,只不过右肩胛骨被贯穿,空洞处血肉模糊,黑色污染的毒素如枯枝般蔓延。
拳头粗的毒刺被拔掉后,还有银针大小的细屑,细细密密深扎肉里,这才是最棘手难以处理的。
鹰茂继续拿起镊子挑,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