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要救什么重要的人。
简晓栀想起自己曾经在医院里不断哀求医生再想想办法救她母亲的画面,心头闷沉片刻,说:“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就在这里等我,我三个小时内会带花过来。”
“真的?”男人猛然提高音量,尾音因情绪激动而嘶哑,“拜、拜托了……谢谢你……”
回基地拿朵花,对简晓栀来说不是多困难的事,让他们乱走的话,反而容易遇到危险。
等到人走远,旁边两个年轻男人沉不住气了:“林叔,我们再不跟上去,人可要走没了!”
“对啊,你怎么能相信她?”
“她看着和你女儿差不多大,却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独自穿行,不用猜就知道她和怪物研究所的那群东西是一伙的,只要我们跟过去找到研究所,再出去汇报消息,让军团将他们一锅端了,我们还会缺荆霁花吗?!”
“你们俩谁离开这里一步,我就打穿谁的腿。”林维关拿起枪指向他们,沉着声音警告道。
年轻男人表情不痛快,但没再说什么。
“我信她,”过了两分钟,林维关看着简晓栀离开的方向,“不是因为她和我女儿一样大,而是她们的眼睛都有种干净的真诚。”他活了半辈子,见过的人不算少。
林维关越说到后面,声音越低,无言的伤痛难以克制。
他的女儿不愿活在人类基地,出逃的过程中受伤感染,躺在病床上像一朵不断凋零的花。
女儿不愿他来子午林冒险,自杀过一次被救下,现在还在昏迷中。
他站在隔离窗外,对她说:“爸爸一定取到花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