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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书嘴里被吸得发麻,他顶着晏骋炙热的目光,道:“不,不喝药。”

晏骋愣了几秒,又好气又好笑,偏偏又被宋锦书勾得下身硬到爆炸。

低声骂了一句,去他妈的生意,不做了!

拦腰扛起宋锦书就往床上走。

宋锦书惊呼一声,不敢挣扎,生怕自己从晏骋的肩头上翻下去,紧紧地攥着他肩膀的布料。

床帐被人放下,交缠的身影被烛火拉得老长映在窗纸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咿呀声,混合着水声和呻`吟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

竹园。

晏池从床上醒过来,房间里早已没了人影,他伸手往旁边一模,是凉的,沈毓休走了有些时候了。

大腿内侧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肿痛感,晏池轻轻合拢双腿,皮肤接触,有些黏黏的,很显然已经被人上过药了。

他扶着腰下床,桌子上摆着一副山水画。

他上次不过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沈毓休竟然真的买来送给了他,旁边的茶杯下还压着一张字条。

上面是沈毓休游云惊龙的字体。

——家中父母尚在,来日再与修竹共赴巫山。这画以表爱意,望卿见画思人。

晏池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折好收进匣子里,里面已经满当当地载了一匣子的纸条,全部都是他跟沈毓休来往的纸条。

转身看见床铺下散乱一地的衣裳,晏池有些艰难地弯腰将衣物捡起来,扔进一旁的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