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还不习惯跟他当着下人的门亲亲我我,晏骋的手刚揽上宋锦书的腰,他整个身体就僵直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晏骋问他第二遍,他才回过神来。
晏骋因为伤的原因体温有些高,宋锦书只感觉被晏骋搂着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往四周蔓延开来,烧得他脸都红了。
宋锦书将那件袍子从自己身上取下来,递到晏骋的面前,示意他将袍子披在身上不要着凉了。
瞧这小宝贝,自己受了欺负了还要关心自己是不是冷。
晏骋心里甜得滋溜冒油,将宋锦书搂得更紧了,接过他肩上的袍子将两个人都罩在里头。
身边被晏骋的气息包裹,宋锦书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样我们两个就都不冷了。”
厨子和丫鬟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惊得下巴都要掉进雪地里了,他们何时见到晏二爷跟宋锦书这么亲近过。
原本小奴才来叫人的时候,他们听了还不信,现在不信也得相信了。
不等晏骋发火,自觉地跪在了雪地里。
晏骋咳嗽几声,抱着宋锦书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那张躺椅里,宋锦书害怕压到他的伤口,往前移了移又被晏骋一把拉了回去,这会整个人都趴在了晏骋的胸前。
“今天把你们叫过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们长幼尊卑有序。”
晏骋虽然生着病,气势上却一点也没有消减。看似随意地躺在躺椅上,大刀阔斧地张着双腿,下巴微微抬起,看起来非常惬意。
传递着不可一世的气势。
“你们叫宋锦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