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芯不敢想原主是怎么度过这三年的,仅仅三天,她已身心疲惫,死亡在坐牢面前,真的会是一种恩赐。
午饭后,辛芯将所有人的餐具洗刷干净,刚摆放整齐,身后袭来一道身影,将她压在临近的下铺上动弹不得。
——是号头。
“你明天就要出狱了,你猜我想对你做什么?”
辛芯没有动,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
“老子要玩点刺激的,你们都躲到最里面的角落里去,离我远点!”
这话是对屋里其他人说的。待周围再次恢复安静,号头身子又向下压近了些,一手解开辛芯的囚服,丢在地上,牢房末尾处传来几声讥笑。
“都她玛转过脸不准看!”
号头贴着辛芯的身子,头压下,凑近她耳边。远处看是个极其富有想像的有色-姿势。
辛芯一动不动,她在赌——赌她在演戏!
号头语气动作都很到位,骗过普通人绰绰有余,但辛芯,十六岁出道,十多年的演绎经验,一眼便能看出号头的伪装,和眼神里的不自然。
“出狱后帮我照顾我弟弟。”
耳边传来号头的轻声,是用气嗓子在发音。
“我不是有意那么对你,是有人拿我弟弟的命威胁我。那人要我毁了你容,我剃光了你的头发,要破了你身子,轮-了你,我只扒光了让你跳舞,她让我戳进你的心脏,我只挑了你的痣。现在你头发长出来了,完好无损,活着出狱,那人知道后肯定不会放过我,我求你出狱后帮我照顾我弟弟。”
辛芯与她四目相对,那双眼眸里是哀求,和一个女人的无助。
头微侧,唇对着号头的耳朵,声音如她那般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