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君只从「书」中看到了我的死亡,以及一部分那个世界的后续。他不知道我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老父亲用「书」创造出来的,因此「书」和我的关系,就跟其他世界的「太宰治」有所差别。

究竟「书」能不能在普通的、原生的、没有经历死亡也没有被「书」扯回来的太宰治身上生效,这一点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

如果「书」的限制对太宰君无效,那他自然可以在横滨实时操控,对费奥多尔君的计划见招拆招。

而如果太宰君的「人间失格」也不能使「书」的限制失效……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写在「书」上的故事,其逻辑自有「书」来判断。

除了我和费奥多尔君以外,没有人可以主动介入我们的游戏,只能被动作为棋子被人为的操纵。

太宰君也不例外。

所以,想要太宰君能够在横滨对我的计划进行主观能动的调整,对于「除了我和费奥多尔君以外,没有人可以主动介入我们的游戏」这一规则唯一的解决途径就是让「书」把太宰君当·作·是·我。

至于说太宰君怎么样才能让「书」认为他是我……

“这就是为什么在比赛开始之前我特意拜托太宰君,要在西格玛面前继续维持「有栖先生」这一身份的原因。”

即使只有西格玛认为太宰君就是我,在「书」的判断中依旧可以被通过。这是一个「相对」的问题,因为西格玛是真的把太宰君当作了我。

不过就算能瞒过「书」,恐怕也不能瞒太久。等「书」反应过来,太宰君就无法自由行动了。

但我相信在「书」发现这一bug之前的那些时间,已经足够太宰君解决福地先生和「罪歌」的问题了。

“原来是这样。”费奥多尔君叹了一口气,“确实是我疏忽了。”

他身上的斗篷被风吹起,白色毛毛领簇拥着苍白的面庞,一时间竟然给人一种虚弱病态的错觉。然而很快那种病弱感就消失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