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又一次撩拨小蛞蝓,最后只会被打一次!

这难道不是一笔非常划算的生意吗?

菲茨杰拉德听了都要动心了!

而且早就说过,我家的这只小蛞蝓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正经打过我了,所以我真的心里一点都不慌。或许这也是太宰首领和中也干部的那几年相处中留下的印记吧?

虽然总是说着总有一天要亲手杀掉我,说不定心里真的对「杀死森首领上位」的我怀有恨意。但因为我是portafia的现任首领,招惹了一大批层出不穷的暗杀者的同时,自身武力值又实在谈不上高,为了portafia不得不贴身保护我。

因此习惯了那种「尽管太宰很讨厌但还是不能打」的矛盾状态也很有可能呢?

“咳咳,这一次是真的开始了。”我老老实实地坐好,姿势端正,按照中也所说的那样摆好了「要做正事」的架势,“天国号飞船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找到了「书」。”

“占据了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的身躯的无色之王仍然被困在爱伦·坡的小说世界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脱离。这也就意味着,在此时的天国号飞船上,没有任何人、任何存在,会来打扰他们。”

“中原中也依照太宰治口述的内容,将故事一字不差的写在「书」上。他清楚这有多重要,无论是为了这个世界的横滨,还是为了另一个世界的横滨。”

“没有任何人、任何存在可以让他停下。”

“哪怕是他自己。”

写在「书」上的内容,会在「书」的作用下,变成真实——只要逻辑通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可以被当做另一种形式的「言出法随」。

我感觉到了能量的波动。

中也或许还没有意识到我想要做什么。不,他肯定没有意识到。

可能他会觉得这几句话的意义在于没有外人打扰我们在「书」上书写的过程,其实并不是这样。